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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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說什麼,他就是一隻沒人權的孤兒狼崽! 銀霽試探地將精神力輸入到司熠體內替人逼出迷薰香。剛開始的動作倒是輕而易舉,沒有精神力保護,進入也變得十分容易。 但忽然間,還未來得及作想,銀霽的手腕就猛地被人反手按住,手心相離。 進入的精神力瞬間收回,銀霽抬眼便見到了司熠尚且茫然的一雙墨瞳,大概是下意識的行動。但至少司熠已經睜開了眼睛。 然而,銀霽最關心的是方纔精神力進入時他在司熠的體內感受到了另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精神力。 作者有話說: 我的評論區長草了!! (變成悲傷的嗎嘍)(嚎叫)(飛奔)(在樹林間盪來盪去) 摸摸狐狸 直播封禁的事宜是由銀霽獨自與弗雷德交涉解決的,也不知給了弗雷德什麼好處才讓人如此迅速地答應了這項工作,畢竟弗雷德也是一名人類星民,合該站在帝國那一邊纔對。 然而,就在事情剛剛解決的時候,門外就響起了幾聲短促的敲門聲,這正是表示有要事相報的信號。 銀霽放人進入,便聽聞原本在外廳安生休息的司熠跟着一位陌生兔族獸人離開,還長時間沒有再回來。 兔族獸人雖然長相甜美清純,但天性卻是正如遙遠的中世紀古書所記載般,自古以來兔子便被視爲縱/欲的代表。以至於星際時代的兔族有個不傳遠的外號,叫做性/欲之王,是欲/望的代表。這在星際時代他們所進化出的精神力也有關係。 兔族獸人的精神力通常沒有強大的攻擊性,卻有着極強的迷惑性,在戰鬥中也能夠成爲輔助的一把好手。銀霽暫且認爲那位接近司熠的獸人並未懷有險惡的心思,至少那迷薰香並未帶有致幻的作用,並非兔族獸人的精神力。 …… 司熠反手抓住銀霽的手腕,掌間卻是仍舊微微顫抖,迷濛的瞳孔中過去不久才緩緩倒映出眼前的幾人,出現了光彩。可他彷彿剛從一場噩夢中醒來,眼中繁複而冗雜的情緒難以掩蓋。 一雙紅潤的脣瓣微張,明顯的呼吸聲帶着混亂的心跳聲。 銀霽沒說話,似乎還被剛剛的發現驚訝得沒回過神。 反倒是邱褚和林願湊了上來,輕聲喚着園長,才讓司熠眨了眨眼鬆開了緊緊握住銀霽的手。他閉上雙眼,壓抑着體內翻湧着的未知,包括一些令人頭痛欲裂的記憶碎片。 亞特蘭斯的記憶,似乎在慢慢的補全,但他並不能完全理解。 “園長大人、園長大人?”林願趴在司熠身側的沙發邊上,關切地伸出手撥弄司熠的衣角,似乎司熠眉頭皺得越緊便越是讓他擔心。邱褚也是一改平日吊兒郎當的作風,抿脣不語地站在林願身邊,關切地看着司熠。 司熠閉眼緩過一會兒,總算好受一些。 隨後司熠伸手在林願腦袋上揉了揉,林願特別喜歡將耳朵展示出來,顏色鮮豔觸感柔軟,司熠揉了兩下便覺得身心都被短暫的治癒了,開口寬慰着林願和邱褚:“我沒事,只是有些暈。” “一定是那個兔子搞的鬼。”邱褚開口道,“他在房間裏放毒氣。” 這話逗得司熠一笑,“總之,他應該是被你們趕走了吧。” 邱褚和林願點了點頭。 銀霽則是起身,從司熠的視角看去只能見到人的側臉,銀髮遮住大半張臉,看不清神情:“走吧,回去。” 大概是覺得這地方不適宜久待,司熠也就應下了。只是腦內仍舊掛念着昏過去前懷熾同他說過的話,司熠預感到未來不久他會再次見到懷熾。懷熾會用一切方式再次找到他。 離開時司熠特意留意了出口處那位與懷熾長相相同的折耳兔獸人,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影,若是沒有猜錯,這兩隻兔子是共同穿越過來的。 “直播間應該可以使用了,你檢查一下吧。” 銀霽忽然間開口道。 回程也是同人坐在同一輛車,司熠合理懷疑銀霽是故意將邱褚和林願塞去其他車裏的。分明這輛車還能空出一個位置,卻要讓他的親軍和兩個孩子擠在一起。 司熠應了聲,打開星腦查看自己的賬號。 解封后,先前被屏蔽的私信也爆炸般襲來,粉絲量也上升了不少,從一開始的幾百成功上升到了幾萬。單單是幾場直播就給司熠賺回了幾乎能夠買三四個星腦的星幣。 但提現的要求還蠻高,再扣去各種霸王條款般的抽成和稅收,能進入司熠賬戶的也不過一萬多星幣。要是之後離開了銀霽的宅邸,別說他自己了,還得養着兩隻獸人崽崽,這個賺錢速度只能說勉強維持。 點開私信,一部分是辱罵和質疑,司熠都懶得點開看,全部加入了黑名單。 接下來表白誇讚的話,司熠也就簡單地點開掃了幾眼。 還沒等司熠看完,那邊又響起了銀霽的聲音,他微偏着頭看向司熠,似乎很想開口說更多話,但一種奇怪的架子束縛了他,司熠就簡稱他爲首領的傲骨吧。 “看完了,怎麼樣?” 司熠點了點頭,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銀霽,似乎是覺得有些敷衍過頭了,又開口道:“還行,應該沒事了。” 他倒是要看看,銀霽能憋到什麼時候。 這句話之後沒了下文,司熠垂眸看着星腦,刷起了星網視頻站,看來熱度已經被帝國壓了許多,前兩天點開首頁推薦都是自己那張濾鏡過度的臉,司熠差點沒認出來。 現在的首頁又是一片祥和,恐怕帝國那邊也早就知道這邊有銀霽支撐,只能以此來拖延。 可惜司熠天生對這些電子的東西提不起興趣,膩味得很。 剛剛醒來揉了一把獸崽子,現在手又癢癢了,估計是患上了不吸獸就會死的複雜病症。還是和乖崽坐在一起好,伸出手狐狸耳朵就蹭過來了,十分幸福。 反觀現在,他無聊得要開始擺弄星腦了。 銀霽察覺到司熠情緒低落,連一雙笑眼都沉了下去,還隱隱有些在嘆氣,眼下那顆細小的黑痣在銀霽眼前晃啊晃。 “……怎麼了?” 這不是忍不住了嗎,比起上星腦看帖看視頻,司熠還是更享受逗小動物,雖然嚴格來講銀霽也不小了。但好歹長得還算能入司熠的眼,也算漂亮那一掛的,畢竟是狐狸。更重要的是,既然是銀狐族首領,那不也是可以摸的獸人? 雖然不抱什麼希望,但司熠還是開口說道:“醫生曾經診斷過,我患有嚴重的焦慮症。” 銀霽:? 司熠側過臉正對銀霽,兩人間的距離忽地因爲顛簸而湊近,時而又拉開。銀霽的視線無法從他臉上離開,也無法懷疑司熠話語的真假,因爲人的神情十分地正經,對比起平時帶笑的模樣,這樣彷彿神傷的模樣讓人難以懷疑。 司熠也不管銀霽內心如何活動,脣口開合地繼續胡編亂造:“如果長時間無法緩解焦慮,我很容易情緒失控。我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展示。” 銀霽半信半疑地低下眼神思考了一番,“治療焦慮的藥我可以讓人送到宅邸,現在很不舒服的話,先睡一覺……” 銀霽一開口就找錯了方向,司熠笑了一下,並未用多餘的聲音就打斷了銀霽的話。銀霽難得不知所措地與司熠對上視線,聽到司熠開口道: “我的焦慮很容易緩解的。” “摸一摸毛茸茸的生物就好了。” 司熠的話輕飄飄地進入銀霽的耳中,徹底讓銀霽失去了表情管理,高冷不愛說話的形象一下子消失不見。不過很快,銀霽便調整了過來,瞥了一眼前邊的司機獸人,默默地放出了精神力隔絕了探知。 “什麼?” 司熠搖頭不語,以退爲進。“沒什麼,你放心吧,我很好。” 隨後,便轉回了視線將眼神落到窗外,一手搭在另一手的肘間有一下沒一下地點着。實際上也只是繼續挑撥銀霽罷了,通過這麼幾天的相處看來,銀霽雖然時刻和自己保持着一種詭異的距離感,但同時兼具更加匪夷所思的保護欲和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