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拿着鸡毛当令箭 (第9/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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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是胡氏集团的老总？”商户质疑。
“这位老板，我们吕总可是我们集团的副总裁，仅次于胡——”
“一个副的，还想和我们签约？出去！”
“就是。我们都是正的，你一个副职，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签约啊？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啊？”
“我们找的是夏总，把你们夏总请过来，否则，我们不签！”
“就是。有夏总在，我们才签。一个副的，跑腿的玩意，不配！”
“……”
商户们你一言，我一句，
全都炸锅，暴怒，呵斥，
话越来越难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