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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那個姐姐實在是不行，一家人就該勁往一處兒使，有個那樣拖後腿的姐姐，林愛青以後也不見得能走得長遠。
不過選林愛青總比宋妙言好，林愛青可只有一個拖後腿的，家裏父母還拎得清，宋妙言家裏可是一家子累贅。
這樣一想，顧美芝也沒再攔着徐向陽往林家送東西。
不過徐向陽說的，再給那袋子裏添些菸酒的事，直接被顧美芝給拒絕了，她們家可是低娶，不至於這麼上趕子。
徐向陽出了門，瞅着他媽沒在盯着他了，才從棉衣裏抽出一條香菸來，這是他從他爸櫃子裏順的，好在冬天衣服穿得多，藏着也不顯。
就是再想藏瓶酒沒成功，徐向陽摸了摸衣兜，比臉還乾淨，哪裏還有錢去買酒，只能就這麼提着上門了。
年底輪班不停工，林母輪班還能輪到兩天休，但林父就不行了，幾乎是住在車間，隨時盯着。
徐向陽到的時候，家裏就林母和林衛紅，林母正問林衛紅年後上班的事。
那個老師休了產假，再加上這個寒假，怎麼着開年開學也該回去上班了，林衛紅不可能一直等着，還是要找個事做纔行。
“媽，你別管我了，我自己有打算。”後年就恢復高考了，林衛紅打算再拼一次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