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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念了,不怕他再被欺負?
不能,離校之前我把那些蠢蠢欲動的挨個單獨教育了一下,後來都挺乖。
怎麼教育的南歌就不細問了。
一條深海魚游到落地窗前,奇形怪狀的,莫名有點醜萌。
鄭落竹淡淡看着,聲音放緩:後來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他念高中,我混着,他讀大學,我還混着,他家倒是一直沒搬,高中的時候我們還能低頭不見抬頭見,大學就只有寒暑假能見幾次
他主動和你疏遠了?南歌不信,至少在鄭落竹的描述裏,她見到的是一個真誠得近乎可愛的人。
別人不說,你自己不得有點自知之明嗎,鄭落竹瞥過來一眼,像是在說你怎麼那麼幼稚,高中有高中的朋友,大學有大學的朋友,你不能自己原地踏步,就非要別人總回頭看你,沒勁,還耽誤人。
鄭落竹說得通透灑脫,南歌卻聽得傷感。
那個人會在高中、大學裏認識新的朋友,這是必然,他的人生路在往前走,隨時隨地都有新的風景。
可對於在原地的鄭落竹來說,他或許永遠只有這一個朋友,卻因爲擔心絆住對方腳步,將人生生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