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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傷不重,但滿臉都是細小擦傷,看着很狼狽。
這是一個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屋所,進門就一張老舊餐桌几把破椅子,黑口罩坐在桌旁,手邊一個盛着消毒藥水和紗布的淺鐵盤。
鬱飛在他對面坐下,先坦白:我沒聽你的。
黑口罩將鐵盤推過去:料到了。
鬱飛沒動藥品,眼帶挑釁:那你料到我能活着回來嗎?
黑口罩搖頭,語氣平和:這不值得驕傲。你能活着回來一次,未必還能有第二次。
鬱飛知道自己在遷怒,但控制不住,身上的關節每痛一下,斗篷男那張輕蔑的臉就會在腦海裏閃過一次,鼓動着他的暴躁。
真不知道你的好脾氣哪兒來的。鬱飛有時候都懷疑,桌對面帶着口罩的男人,文具樹就是心平氣和。
黑口罩嘆口氣,僅露在外的一雙眼睛,又無辜又無奈:讓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磨的。
他到底是誰?鬱飛緊盯黑口罩的眼睛,你爲什麼讓我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