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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凜轉頭眺望窗外:我錯在不應該把什麼都放在心裏。我想讓他陪我過生日,可我不說,我非要用午夜場讓他猜;我不高興他不承認我們的關係,可我也不說,只一個人生悶氣;我還螞蟻搬家他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得摩斯笑,你說的對,這個主意蠢透了。
明明在笑,卻讓人覺得悲傷。
得摩斯問:說了就能改變嗎?
唐凜想了想,從容而坦誠地說:不知道。但有溝通,就有希望。人和人的相處本來就是互相的磨合、理解、包容,停頓一下,他想起什麼似的,有點自嘲,又有點後悔,其實我和工作上那幫傢伙磨合得挺好的,但是到範佩陽這裏,就忘了。
得摩斯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覺得唐凜的自我反省還挺有道理。
不,一定是因爲他戀愛經驗匱乏,所以容易被洗腦。
其實在這段關係裏,他也很努力,唐凜喫完最後一口蘋果,把果核丟掉,擦了擦手,拉過柔軟蓬鬆的被子抱在懷裏,像抱一個毛絨玩具,又滿足又有安全感,他工作特拼命,說這是我們兩個的公司,他一定要做到最好
得摩斯:你就不用替他說話了。
不是替他說話,唐凜莞爾,我就是覺得有點可惜,我們兩個都很努力,但是沒努力在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