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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白路斜像是剛想到什麼,說,神殿考覈的時候,得摩斯在唐凜心裏窺探到的記憶,好像沒一段愉快的,如果照此類推,你倆的過去根本就是一部你的犯罪史嘛
他問範佩陽,真情實感地不解:爲什麼非要唐凜想起來,他永遠想不起,你就永遠脫罪啦。
範佩陽還沒消化完犯罪史這種令人沉重的比喻手法,又被新問題問住了。
爲什麼非要唐凜想起來?
如果是剛進地下城的範佩陽,甚至會覺得這個問題可笑。他的戀人把對他的感情忘了,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爲治癒性幻具使用不當,那麼用同樣的方法,尋找合適的幻具將一切拉回正軌,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就像電腦程序出了BUG,要做的是打補丁,而不是把整個程序卸載掉。
況且人與人的關係,還不是冷冰冰的電腦程序。
他付出的時間,他付出的感情,他已經落在對方身上再也拿不回的心,並不會隨着單方面的失憶而改變。這些斷點性的空白,對於失憶者只是遺憾,或許連遺憾都感覺不到,對於仍然記得的人,卻是剝皮拆骨。
可是現在,站在這個房間裏的範佩陽,想到了唐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