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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凜點頭:這一關的覺醒,未必一定能解鎖六級文具樹,有可能僅僅是覺醒我們被封鎖住的一到五級,但之後要解鎖新一階文具樹,我想就像南歌說的那樣,只能我們自己去領悟,而且多半沒有固定時間、固定地點,可能突然某一刻,就解鎖了。
佛紋:那樣的話,每個人的進度就不一樣了,很可能有人解鎖了六七八級,有人還停在五級。
這個設計我喜歡,白路斜單肩倚靠着牆壁,似笑非笑,強行讓所有通關者保持在一個文具樹水平本來就很奇怪,強的理應更強,弱的就該淘汰。
蔣城、許叮咚:
用力低頭,拼死沉默,用生命降低存在感不想被組長連累路人緣的日常操作,分外熟練。
衆闖關者已經習慣了白路斜的性格,畢竟是在神廟發表過三分鐘內殺光全場的男人。就連當時沒走神廟線的,也在事後被科普了這一金句。
所以白路斜再說什麼、做什麼他們都不會奇怪。相反,白路斜直到現在竟然還老老實實和他們在一個屋子裏,劃火柴、翻日記、頭腦風暴、分析討論,安分得離譜,這才讓人意外。
何律對於白路斜的觀點,每個字都很難同意,但他並不打算真的出聲和對方進行討論。
一來,白路斜不是鐵血營的組員,他既沒有說服對方的立場,也沒有改造對方的義務;二來,以白路斜的脾氣,短時間內的三言兩語恐怕也很難改變其的看法,就像孤島求生時,他僅僅爲了說服對方聯手,就花費了長久的時間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