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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私密相處時,他有了慾望需要得到她時,他們就窩在他那間空置的公寓裏。
她以前曾經隱隱覺得過,她夜夜和任炎廝混在公寓裏,其實有哪裏是不太對勁的。但具體是哪裏,她又說不太清。她那時只能覺出他們這樣的相處,太欲了一點。(113)
但現在回想起來,她終於知道到底是哪裏不太對勁——他不帶她回家,不見他的家人,只和她窩在公寓裏昏天黑地做。她不否認他對自己好,可這抵不住她要往不堪的方向上去類比——他好像把公寓變成了一個打炮地點,而她是他發散慾望的對象,她像他藏起來的一個情人或者泄慾工具。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可腦子裏總有另一個可怕聲音告訴她:你這樣想也沒錯。
她靠在沙發上,腿曲起,兩手環抱着腿,下巴擱在膝蓋上。她把這些事情,這些散碎在不連貫思維裏的負面情緒,喃喃地抖落給谷妙語聽。她想到哪裏說哪裏。
谷妙邊聽邊抬手從她頭頂一直安撫到她後背。
“他的小祕密把真正的他包圍起來了。這幾天我有時候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有時候我覺得他滿心都是我,他很喜歡我。可有時候我又覺得他滿心都是祕密,在隔着我。算起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話並沒有那麼多,我們不是在接吻,就是在做。小稻穀你說這狀態對嗎?”
“真的我現在回頭一想,我們一見面不是接吻就是做,做做做,只在公寓做,沒有回家,沒見家人,沒有茶米油鹽。”
雖然知道任炎是對她好的,也是因爲這份好,她放心地把大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而忽略掉了這些問題。可一旦正視面對這些問題,這些現象看起來便成了解決生理需求多過了心靈交流。這豈不叫人心生彷徨呢。
楚千淼扭頭問谷妙語:“穀子,你說我是不是想得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