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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越有些混亂，他搖了搖頭，說的話也有些顛三倒四的，“不是，我是說…呃，也不對。我想的是遊輪上那麼些項目出了事都是靈異事件，明顯就像是鬼在作祟，你是他們的首領……那你不就也是嗎？可是你又說你和他們不是一類的……所以其實你還是人，但是你能控制鬼？”
奧斯頓見許子越避開了他的問題，但他也不去追問。至於許子越的那些猜測，奧斯頓笑了笑，說道:“他們會聽我的話，不過是生前在我手下做了事。”他身體微微前傾，拉住了許子越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我不是鬼，你摸，可以感覺到溫度吧？”
“可可可可……可以！”
許子越慌亂地結巴了起來。
“至於爲什麼不約束他們……”奧斯頓垂下眼，那捲曲的睫毛微微顫抖，就像他也正在掙扎一樣，“因爲如果惹怒了他們，在憤怒之下，即便是我……他們也是不會聽任何人的話的。”
許子越被忽悠得暈暈乎乎的，但一時也沒發現哪裏不對。
許子越問道:“那……那你準備的大禮是什麼，可以提前告訴我嗎？”
奧斯頓一愣，勾起嘴角，扯出一個笑來，“提前說了，就沒有驚喜了。”
就算最開始是有什麼大禮的，在現在的情況下早就沒有了。早就不理會所有事物的奧斯特根本不覺得有人能活着拿到二十個印章。不過現在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了。
從奧斯頓的房間出來，許子越還覺得自己腦袋是懵的。他在餐廳裏喫着晚飯皺着眉想了好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