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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越低下頭,“是不差……可是這樣的話就沒有了啊。”
“你可以用其他的東西和我交換。比如無形的。”
“無形的?”
奧斯頓放了手中的叉子, 往輪椅背上一靠, 好整以暇地說道:“你告訴我上一次你是怎麼攻略的, 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許子越撇了撇嘴,不甘心地說道:“……這樣的話, 我覺得我不划算。”
“也是。”奧斯頓點了點頭,“那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
許子越往奧斯頓的方向湊了過去,興沖沖地問道:“是什麼?”
奧斯頓說道:“今天早上你看見的那個人, 我告訴你他是誰。”
許子越廢了十幾秒纔想明白奧斯頓說的是誰。
那個奧斯頓說他應該眼熟的,給吳文山送湯的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