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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笑着搖了搖頭，有些奇怪，“你爲什麼執着於這個答覆？”
“這是我的怪癖不行嗎！”許子越氣悶的錘了錘沙發，“你不也有怪癖嗎？”
顧澤搖了搖頭，否定道:“我沒有。”
“那你說，你爲什麼……爲什麼喜歡小孩子？”準確的來說，這當然不是怪癖，但是許子越就是這樣故意歪曲事實，不然怎麼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雖然都是些小聰明，但有時候小聰明說不好就真的有用了呢。
顧澤遲疑的看着許子越，眼神變了幾分，然後笑了笑，“你今天晚上其實是想問這個吧？”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乾脆！”許子越表示自己可能是個傻子。
“這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許子越分明這兩天一直在顧澤面前轉悠，可此時此刻他就像是第一次見到許子越一樣，將許子越細細的打量了一遍。那眼神，甚至比第一次見許子越還要看的仔細些。
“……”許子越往後縮了縮脖子，有些背後發寒。
“雖然普遍來說的喜歡，或者說你以爲我說的喜歡，就和對櫥窗裏的玩偶是一樣的喜歡的感覺。但是我這裏不是。所以你所說的‘怪癖’也並沒有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