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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前這個沈辭嘛……就算是笑, 也顯得很剋制。被他看着的時候……許子越腦袋裏就全是他那雙黑得深沉的雙眼了。
他記憶裏有一個人也有這樣的一雙眼睛。
許子越張了張嘴, 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沈辭:“孫、孫墨……？”
“沈辭”瞳孔微縮，有些驚訝他竟然就這麼被認出來了。要知道他現在不論是外貌還是聲音，都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更別說性格上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他也改變了一些的。
他低垂着眼含蓄的笑了笑，“我在這裏叫做沈辭。”並沒有否認自己的曾經，可也無法完全的肯定。
許子越一愣，眼神往天花板看去了。
事實上他是在想十三層的那個沈辭。
比起樓上那個總是穿着便服的沈辭，站在他面前的這個才更加像是一個醫生。因爲過去是孫墨，現在是沈辭的他正穿着一身屬於醫生的白大褂。
不過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面前這個沈辭難道是……有孫墨全部的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