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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要走嗎?”
這種暴風前一般寧靜的語氣讓許子越覺得他只要肯定了,就會發生什麼難以言說的be結果。
一個回答不好, 他可能就要跪了。
但是他又不能什麼都不說, 將主動權就這麼交給這個沈辭,如果那樣的話, 他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你是……小人偶嗎?”
這種情況下,如果僅僅只是稱呼“墨”的話,就不能做到拉近距離的暗示。許子越也是有賭性的,在第六療養院的沈辭既然是孫墨, 第五療養院的沈辭也就有可能是墨了。更別說這裏還明晃晃的擺着一個棺材……雖然負一樓的那些東西暫時還無法解釋, 可比起負一樓的東西,和這個沈辭待在一起的棺材才更加有說服力。
如果這個沈辭是小人偶,他這句話多少都有些成效, 如果不是的話……以這種初見以及一上來就是這樣問題的情況, 許子越只能覺得面前這個沈辭可能是病嬌變態屬性的。
那樣的許子越覺得自己要涼可能也是遲早的事。
至於爲什麼小人偶會變成這樣……許子越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坐在棺材裏的人面無表情, 然後慢慢的似乎挪開了什麼, 然後屈膝從裏面站了起來,再打着赤腳,從棺材裏跨出來, 踩在冰涼的地面上走到許子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