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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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一路駛過來的路上就有一片海,一望無際的湛藍,看得小藥精目瞪口呆。 她一眼就愛上這個出門就能吹到海風的地方了。 “媽媽,我們以後就住在這裏了嗎?”小藥精歪着腦袋問道。 唐甜搖搖頭,“不是喔,等爸爸過去警備區報到,我們也要跟着過去。警備區有自帶的小學,以後你就可以在那裏上學啦。” 這是唐甜和段延平商量之後的結果。 警備區並不在鵬市的中心地段,如果住在這邊的話,相隔太遠,還不如一家人住在一起。 以段延平的軍銜和職位,他們還能申請到一套不錯的軍屬房。 突擊檢查 小藥精對於住在哪裏並不是很在意,反正都是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啦。 “媽媽,我們能去海邊玩嗎?”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下去看海啦。 聽說海水是鹹的喲。 唐甜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縱容地笑了笑,“當然可以,但不是現在。外面太陽這麼大,沙灘的沙子都被曬得很燙了,我們傍晚再過去,還能看夕陽呢。” 小藥精嘟嘟嘴,“好吧,我幫媽媽一起收拾東西。” 她人小,喜歡玩,說是給唐甜收拾東西,沒多久就帶着佑佑一起數螞蟻。 佑佑剛學會走路沒多久,雖然不太穩,但也好動極了。 有小藥精看着,唐甜已經是省心了不少。 唐甜看着房間牆上掛着的空調,便知道衛昕爲她有多費心了。 她在北城的時候,都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來空調。 “等我們搬去了家屬院,我們把這邊的家電也搬過去吧。” 有現成的,就不用買了。 段延平在屋子裏環視一週,“行,回頭我讓人拆下來。” 唐甜這才滿意,繼續收拾着東西。 他們也不在這裏長住,所以只拿出幾套衣服和日用品出來就好。 段延平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裏便覺得安定許多。 他從身後虛虛摟着她,“甜甜,這裏比不得北城,很多都太簡陋,委屈你了。” 唐甜放下手裏的東西,笑着回頭,在他脣角親了一口。 “我可沒覺得委屈,更簡陋的地方我也住過。鵬市是經濟特區,對外的港口,以後這裏肯定會越來越好。見證一個漁村的變化和成長,也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段延平點點頭,心裏有幾分感慨,“是,我們都會越來越好。” 不知不覺,他已經三十有一,唐甜卻依舊像個小女孩。 他摸了摸臉頰,心裏陡然生出危機感。 他時常風吹日曬,皮膚是硬朗的古銅色,和唐甜這種奶白的肌膚自然沒法比。 可他年紀本來就比唐甜大,這要是不注重保養,唐甜嫌棄他了怎麼辦? 段延平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 之後的不久,唐甜一不小心在段延平的書桌發現了雪花膏。 牌子也不是她常用的。 問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這是段延平自己要用的,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 趁着段延平還沒去部隊報到,他和唐甜帶着兩個孩子在鵬市逛了一圈。 這個時候鵬市,還不是未來發展飛速、高樓林立的大城市。 它甚至和鹽市差不了多少。 但因爲對外開放的相關政策,這邊更顯繁華。 這個時候的大海,還沒怎麼受到污染,是純淨的湛藍色。 小藥精新的愛好就是,每天傍晚都要去海邊走走。 赤着腳丫子踩在細軟的沙灘上,吹着海風,看着柔和的夕陽。 趁着有空,唐甜還打算去突擊一下劉新月在這裏開的店鋪。 因爲鵬市纔剛發展起來,所以這裏只開了一間蜜糖服裝店。 這邊還沒有像樣的商場,所以服裝店是開在人流量最大的百貨大樓。 唐甜走進去,各式各樣的海鮮乾貨在叫賣。 這是獨有的大海味道。 要是可以的話,後期還可以讓二旺過來這裏進貨。 他們徑直上了二樓,“蜜糖服裝店”的招牌,在一衆店鋪裏是最爲顯眼的。 可是走進去,唐甜卻覺得大跌眼鏡。 店裏倒是有客人在,但是卻沒有售貨員接待。 角落裏坐着幾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在打撲克牌,地上鋪滿了花生瓜子的殼,好不熱鬧。 唐甜勉強按捺住心中的怒氣,走了進去。 她隨手從牆上拿下來一件衣服,喊道:“請問,這件衣服還有其他碼數嗎?” 那邊的老太太都沒抬眼看她一眼,其中一位老太太擺擺手,“你自己找找,沒有的話就沒了。” 唐甜站在原地不動,“我找不到,這間店鋪沒有店員在的嗎?店員沒有,店長呢?” 她話音剛落,老太太就氣憤地丟下手裏的牌,嘴裏碎碎念“又輸了,真是晦氣!” 她掏出僅剩不多的零錢,丟到了桌上,“今天不打了,明天來吧。” 其他老太太贏了錢,心情都不錯,問道:“明天你兒媳還不回來呢?” “不知道她,回來的話我提前給你們打電話,你們給我兜着點。” 送走了幾位老姐妹,老太太才滿臉不耐煩走了過來,“哪一件,我看看!” 她架着老花眼鏡,看了一眼唐甜手上的衣服。 “這上頭不是寫着均碼了,咋還問我要碼數?你一個小姑娘,怎麼眼神還不如我一個老太婆呢?” 唐甜冷眼看着她,“你對客人,就是這種態度?” 老太太趾高氣揚,鼻孔出氣,“這是我兒媳婦的店,自己的店鋪,我想要什麼態度就什麼態度!你買不買?不買就拉倒!” 唐甜怒不可遏,壓抑着怒氣問道:“你兒媳婦是誰?叫她出來!我要投訴你!” 老太太嗤笑一聲,“跟我兒媳婦投訴我?你這小姑娘,瘋了不成?我兒媳婦還能向着你說話?” 她一把搶過唐甜手上的衣服,“就算你想買,我還不賣了!” 唐甜沒再繼續和她糾纏,冷着臉離開。 老太太以爲她是怕了事,得意地哼了一聲,把衣服重新掛在了牆上。 這是我的店 唐甜知道劉新月結婚了,但她不知道劉新月的結婚對象是誰。 聽到那個老太太說的話,她第一反應她口中的“兒媳婦”就是劉新月。 只是很難想象,劉新月丈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分店不只是在鵬市有,羊城也有兩間。 但是劉新月將店鋪交給老太太打理,這是唐甜覺得不能理解的。 段延平握着她手,輕輕摩挲着,“不要生氣了,可能其中有什麼誤會。” 唐甜抿着脣,低聲道:“我也很想知道,其中的誤會是什麼。” 最好劉新月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自認爲沒有虧待劉新月,自然也不希望她讓自己失望。 …… 次日,唐甜又來了店裏。 還是那幾位老太太在嘮嗑,不過沒有打撲克牌,地上依舊是鋪滿了瓜子殼。 昨天那位老太太又見到了唐甜,蹭地站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以爲我們店好欺負是不是,三番兩次過來找麻煩?” 唐甜兩隻手交握在前面,再次見到她,心情已經平復了許多。 “我找你們店長。”她淡聲道。 老太太哼了聲,“我都跟你說了,店長是我兒媳婦,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就行了。” 另外幾位老太太也是跟着附和:“對呀,小姑娘,她能做主的,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唐甜搖搖頭,堅決道:“我要見你們店長,而不是店長的誰。我不管你是店長的婆婆還是媽媽,你都不是店長。我要見的,是和蜜糖服裝店簽了合約,拿着工資辦事的店長,劉新月。” 她前面的幾句話跟繞口令似的,老太太也聽不懂。 但是她聽懂了“劉新月”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