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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還以爲對方是在開玩笑,畢竟電話那頭的人一聽就是喝了酒。 “反正情況就是這個情況,你們給那個叫王曉東的做背景調查吧!” “還有一個叫葉橋的,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都要查,說不準裏面就有混進來的釘子。” “你也知道的,現在霓虹國一直懷疑我們搞了什麼,最近有些條線十分活躍。你們現在還沒回農場,在外面一定要小心,讓你帶孩子不是出去放假的!” 徐恆捱了一頓罵,怏怏地放下了電話。 他想找寧小統談談,卻想起之前好像看到他在和巴小霸吵架,就暫時不想去打擾。 “咋了,出去一天蔫頭耷腦的。” 齊格笑道。 於是徐恆便把被周主任罵的事兒跟他講了一遍。 “嗐,正常。” 齊格安慰他。 “帶孩子嘛?孩子管不好家長就得擔責任,你以爲爹都是白當的?” “關鍵我也沒想到那個王曉東會把事兒往真了辦啊?!” 徐恆吐苦水。 “你說他是不是這裏不正常。” 他指了指腦子。 “他在電話裏要農場賬號轉預付款,嚇得周隊說晚上財務下班纔給拖延過去。” “我要是周隊我也懷疑他,這小子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外面派來試探咱們虛實的?” 不但徐恆這麼想,王曉東的朋友們也這麼想。 他們一開始還覺得王曉東是在開玩笑,結果他當天晚上不但開始籌措資金,還預定了第二天前往西北的機票,可是把大家都驚到了。 誰!?王曉東啊!礦場圈著名的玩咖,現在竟然要去西北一個鳥不拉屎的鄉考察? “東子,”一個和他相熟的朋友玩笑道。 “你這機票買的不對,要去哈市還得往西飛,你選這個機場根本走不了自駕線。” “誰說我要走自駕線?” 王曉東翻了個白眼。 “我要在羊力鄉建榨油廠,不得去現場看看?” “不是吧你來真的?” 朋友驚訝。 “你還真要去買那小孩的豆子?” “你有這錢不如投資幣圈,這年頭誰還做實業啊?勞心費力來錢慢,一個不小心還容易虧個底掉。” “之前我給你推薦那個買手,操作十分風騷,我們幾個之前投進去的都翻倍了!” “我這回準備再加點槓桿,你來不來?算你一份!” “我沒錢。” 王曉東搖頭。 “我打聽了,想搞個差不多的榨油廠挺費錢的,還得做品牌呢,前期花銷一點不少。” “我現在手裏這點錢就夠買設備的,缺口還得找老頭子要,沒錢跟你們炒幣。”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試探道。 “不然你們來投我的榨油廠?算你們原始股。” 朋友一鬨而散,誰也沒把他的提議當回事。 啥原始股啊!不就一個小破油坊!? 現在誰不知道華國的壓榨行業被國外幾大糧商壟斷,華國市場上的食用油品牌幾乎都是外資,本土品牌的生存空間很小。 投資榨油廠,那就等於做慈善一樣。 “你們不投就算了,反正我得報恩。” 王曉東十分執着。 他這個人一根筋,認準的事兒一條路走到黑,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先別說這個,那個妹子你準備咋辦?” 一個朋友嬉皮笑臉。 “其實這事兒也不能全賴人家,慌亂之中誰還能冷靜處理,再說你這身板她也救不起來嘛。” 王曉東看了他一眼,倒也沒生氣。 他後來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反應過激,畢竟人家也沒義務救她,何必跟個小丫頭較勁。 但也確實提不起興致了。 朋友看出他的想法,便笑着說自己等會兒請那女孩喝咖啡。 王曉東無所謂。 他們圈子裏貼上來的人多去了,他連那個碎花裙的名兒都沒記住。如果兩人都有那個意思,也是美事一樁。 第二天,他果然看到朋友挽着碎花裙一起出遊。 碎花裙美豔依舊,只是看人的眼神略有些侷促,不如之前那麼落落大方。 王曉東把其歸結爲尷尬。 畢竟這姑娘一直以他爲目標百般殷勤,現在忽然換了人,多少還是要臉面的。 反正他馬上就要出發去羊力鄉了嘛,不會留在津南島當電燈泡,大家完全可以各忙各的。 其實王曉東想差了,宋麗麗根本不是因爲他才尷尬。 昨天她在醫院睡到太陽下山,被保安叫起來還一臉懵,有點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等她回過神,便開始習慣性地罵系統。 “小廢物!小廢物你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叫醒我嗎?你死了?!” 結果並沒有回答。 宋麗麗也沒當回事。 她這個系統膽小懦弱,每每捱罵的時候都不敢還嘴,裝死是常有的事兒。 她更氣了,不堪入耳的話源源不斷傾瀉在心音,把這一天累計的怒氣全部發泄到了系統的頭上。 “你死了嗎?不會提前告訴我他要發病!?” “小廢物爲啥不說溺水的人會亂抓亂踢?!你可真是個人工智障啊,差點害死我!” “你現在連基本的報時功能都沒有了嗎?你還能幹點啥?我跟你綁定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你有毒吧!” 罵了好半天,系統始終沒反應,宋麗麗覺得有點不對勁。 可還沒等她去查看情況,電話就響了,有人邀請她去海邊酒吧。 這個點兒去海濱酒吧,宋麗麗當然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意思。 她對這個人有印象,好像是和哮喘男玩兒在一起的,那一圈人好像都很有錢。 “小廢物你給我查查,這小子是富二代嗎?” 依舊沒有回應。 宋麗麗啐了一口。 決定回來再找這傻逼系統算賬,現在先籠絡住新獵物。 哮喘男的任務是指不上了,一時半刻她也湊不出購買顏值提升液的幾分,只能先把現實的撈到手。 她和新獵物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這期間她也曾呼叫過小廢物,但始終沒有應答,氣得宋麗麗火往頭上撞。 她呼叫系統面板,卻發現原本應當浮在虛空中的透明光屏並未出現,就連平時看習慣的快捷鈕都消失不見了。 宋麗麗終於慌了。 她又默唸了好幾次系統,但始終毫無反應,彷彿小廢物在她的世界中從未出現過。 這可怎麼辦? 宋麗麗開始神經質地咬手指。 她並不是想念小廢物,她是在惦記還沒到手的顏值提升液。 有了顏值提升液,不管她怎麼折騰都不用擔心垮臉,還會變得越來越迷人。 現在顏值提升液沒有了,她會不會又變成之前的模樣?! 一想到自己原本的模樣,宋麗麗哪裏還敢跟富二代嬌纏,找了個藉口便提前跑路。 她擔驚受怕了一整晚,每隔幾分鐘就要下牀去照鏡子,生怕自己的臉崩。 不照鏡子的時候就罵系統,用最惡毒最低俗的語言,此刻的宋麗麗彷彿一隻狂噴毒液的惡鬼。 好在系統出品還是有保證的,一夜過去的宋麗麗依舊美豔明麗,讓她終於鬆了口氣。 但恐懼終究是埋下了,失去了系統的她開始恐慌,覺得自己的美貌不能長久。 越擔憂就越急切,急切的想要把美貌變現。 她開始廣撒網多撈魚,來者不拒。 年輕的富二代雖然知情識趣,但經濟不獨立,花錢還得看家裏的臉色,長輩又不同意娶她進門。 還是自己當老闆的那種好,出手闊綽還有社交需要,她一個年輕鮮嫩的不比黃臉婆強? 她換了一家公司,做了老闆的祕書,很快就和老闆滾上了牀。 老闆出手很大方,與老婆分居多年,宋麗麗覺得自己有機會。 可她沒想到,黃臉婆也不都是隻會哭哭啼啼的菟絲花,還有潑辣霸道的悍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