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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兩個療程的藥,兩個療程就見效,都沒要 國會生化危機 “最近棒國也搞出了一個醒腦通竅丸, 正到處宣傳炒作,說什麼是8000年流傳下來的神仙祕方,正統皇室專供。哈哈哈,真好笑, 棒國哪來的皇室, 8000年曆史也真敢說。” 王烈一邊翻着手機新聞, 一邊嗤之以鼻。 “他們該不會是想說咱們的口服液是他們的吧?” “你別說, 還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徐恆端着菜盤子在他對邊坐下, 一邊往嘴裏扒飯一邊說道。 “你咋餓成這樣?” 王烈皺眉問他。 “瞅着像好幾頓都沒喫了似的。” “嘿嘿,還真就被你給說對了,我從早上起來就滴米未進,這是第一口熱乎飯。” “怎麼這麼忙?” “別提了,還不是因爲藥廠?” 徐恆喝了一口湯。 “有不少人都在打醒腦通竅方的主意,這兩天處理了好幾撥, 就這都擋不住一顆想發橫財的心。” 說到這裏,他嗤笑一聲。 “賺錢快的行當都在刑法上寫着呢,這些人也不知道不知道。” “嗐, 何必。” 王烈嘆了口氣。 “國家早晚會放開產能,現在主要是鐵半根供應不上。醒腦通竅方原本也不是爲了賺錢的,是爲了讓所有有需要的人都能用得上,現在只不過是以農場藥廠的名義上市試水。” “但現在很明顯, 隔壁棒國的藥廠想先分一杯羹啊。” 徐恆努了努嘴。 “又是註冊又是宣傳的, 下一步估計要申遺, 這一波明顯來頭不善。” “哈。” 王烈嗤笑一聲。 “豈止來頭不善,這是想鳩佔鵲巢。” “不過我看周主任前兩天還急得火上房, 這兩天又沒動靜了, 不知道是不是總部有了應對。” 應對肯定是有, 以不變應萬變。 徐恆嘆了口氣。 總部的意思是不用去管棒國商人在搞什麼,畢竟醒腦通竅方早早就被列入保密名錄,沒必要跟着棒國人起舞。 更重要的是,大家對醒腦通竅口服液十分有信心。荒漠奇蹟農場出品的藥和棒國造的山寨貨有云泥之別,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較,也就不存在所謂的正統之爭,早晚大家偶讀能看出差別。 別的不說,因爲醒腦通竅口服液的開方嚴格,網絡上最近多了許多“棒國代購”的小號,宣稱能繞開處方買到國外版的醒腦通竅口服液。 徐恆好奇,還真花重金買了一盒回來。 結果拿到手鼻子差點沒氣歪——這就沒貼臉說自己是山寨了,包裝劑量說明書都抄的一模一樣,僅在盒子的尺寸和邊角標註位置做了區別,他應該感謝棒國商人手下留情麼!? “最關鍵的是,棒國那玩意是真不好用。” 徐恆一邊喫一邊跟同事吐槽。 “醫學科學院的專家拿了棒國的樣品回去研究,結論是驢脣不對馬嘴,和我們的醒腦通竅方完全不是一種東西。” “棒國曆史上受我國影響比較多,傳統醫學中的不少方劑他們也有使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學得不到家,他們這個醒腦通竅方擬的似不倫不類的,而且鐵半根的用量太多了。” 說到這裏,徐恆頓了頓。 “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們之前跟他們採購鐵半根,這鐵半根就是主要成分啊?其實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我聽張芸教授他們說,咱們用的鐵半根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和棒國產的成分也有很大差別。而且棒國鐵半根太過寒涼,喫多了容易上吐下瀉,有副作用。” 聽他這麼說,王烈微微挑眉。 “你咋知道又副作用?” “我自己喫了呀。” 徐恆回答得理所當然。 “他們那玩意兒醒不醒腦我不知道,通竅是真的通竅,治好了我半個月多的便祕問題,可爽快了。” “呸呸,喫飯呢啊,講就點!” “嘿嘿……” 棒國大力宣傳的“正·醒腦通竅方”在華國上了兩個熱搜就銷聲匿跡了,主要還是副作用大且治療效果不明顯。 的確有不明真相的人上當,可藥有沒有效果喫了就知道,至少人家從醫院開回來的正品就不會出現上吐下瀉的症狀。 一時間,罵棒子缺德造假藥的聲音多了起來,尤其當金帕克將“正·醒腦通竅方”提交申遺的消息傳出,華國網上一片謾罵之聲。 “他們怎麼好意思用那個‘正’字呢?!誰給他們的勇氣?xxx嗎?!” “申遺就申遺唄,何必取華國文字的名字?他們不是不承認用過我們的文字嗎?” “我對棒國做口服液沒什麼意見,我就對這個‘正’字有意見,自己咋回事自己不知道嗎?!搞個‘正’是想說啥,多個字就以爲自己是正版了?!” 不但華國全息網上充滿冷嘲熱諷,就連目前還在運行的互聯網上,正·醒腦通竅口服液也招來了一片罵聲。 罵聲的來源最初源於霓虹國。 霓虹國是出了名的老齡化社會,金帕克覺得自己的醒腦通竅口服液在霓虹國大有可爲,因此除了棒國國內,霓虹國是他宣傳炒作的重點地區。 事實也的確如他預料,能夠改善神經疾病症狀的醒腦通竅方一進入霓虹國便大受歡迎。這其中固然有金帕克宣傳炒作的功勞,但更重要的是華國口碑的外溢效應——許多在華國工作的霓虹人知道了醒腦通竅口服液的神奇,甚至親自體驗過藥效,並將這個消息傳回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