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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詔推開小廝,親自扶着姜秀潤上了馬車,一邊低聲問:“替你解了煩憂,要怎麼謝我?”
姜秀潤哪裏用他扶着上車,自避開了他的手,同樣低聲道:“君原本可以低調些,何苦弄得這般盡人皆知?沾染了我的屋宅!”
秦詔原本是要得到這女子的感念,沒想到得來的卻是申斥。
他剛立起眉毛,姜秀潤已經鑽入馬車趕着回太子府了。
她如今在太子府裏寄住,可是不敢白喫白喝,加之瞭解這位太子表面不露聲色,其實不愛養閒人的吝嗇後,喫起太子府的米飯來都是心有忐忑。
這邊見過了哥哥,知道他平安無恙後,便領着白淺趕回太子府裏,主動向太子請示,可在何處略盡綿薄之力。
朝中這日休沐,太子呆在府裏也閒來無事,也沒有束冠,只簡單用一根玉簪固定了濃黑的長髮,身着滾了毛邊的寬大厚袍,批完了公文後便對着書齋對面冰封的湖面發呆。
前世裏的太子也是這般的無趣。
不過後來,他倒是偶爾在繁忙的政事之餘參加宴會——起碼由她替秦詔操辦的宴會,差不多都是會來的。
只是來了宴會上,品不出酒的甘美,卻不甚愛與人聊天,偶爾倒是會跟她說上幾句,現在也記不大得聊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