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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廊柱後面,從懷裏摸出了布袋,掏出一把烤得開口的花生,一邊剝皮一邊道:“我現在寄住太子府,若君談性如此之濃,不妨來太子府上一敘。”
劉佩如何去得?見姜秀潤如此不給情面,往嘴裏扔花生的動作也透着敷衍,便微微降了聲調道:“前年,犬戎襲擾波國,是我的父王派兵接了波國都城的圍困。你我兩國互爲近鄰,還要互相親近多多聯繫纔好……”
姜秀潤心內冷笑,有這等虎視眈眈的近鄰,怎麼親近換不來手下留情。
他的父王生存有道,當起乾兒子那叫一個嫺熟孝悌。
既然父王跟這位劉佩將來是關門一家親,她何苦如前世那般,到處刻意逢迎討好,替她父王那個昏君白做嫁衣?
想到這,她便翻着大眼,斜看了劉佩一眼道:“父王管梁國借兵,好像也不是白借的吧?真金白銀遞上,你們梁國纔出兵應援,據說那犬戎來襲,也是受了你們梁國人的挑唆。這麼生財有道,我們波國真是倒了大黴,纔跟你們成了鄰居!”
姜秀潤說的其實都是事情,可是波國不及梁國強盛,喫了這等悶虧,也不過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可沒想到,這狂妄的少年卻徑直將此事搬到檯面上講,這叫劉佩如何接下?
遇到這等不顧外交體面的混不吝少年,劉佩的臉自黑了一半。
他正待要再說,秦詔卻踱步過來,挑着濃眉道:“太子吩咐,要替公子小姜試弓,還請去弓室挑選弓身和弓弦。”
這幾日,秦詔一直不得見這公子小姜,只覺得心煩意躁,有時到了半夜都睡不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