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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鳳離梧當初離府時,說過府中的書信一律由管家執筆寫給自己,至於那些姬妾無病而吟的書信更不要遞呈給他。
所以曹妃的信眼看着要被管事扣壓下來,只能將此事告知。
管家聽了大驚失色,他跟在鳳離梧的身邊甚久,當然知道如此大事卻不能單憑一紙書信便述說清楚,若是路上被人劫持更大不妙,需要當面稟報太子。於是選了幾名侍衛,當日便攜了書信出洛安,一路風雨兼程來到這裏。
其實姜秀潤看到這,心裏已經明鏡了,畢竟上輩子皇后懷了孽種的事情便影影綽綽傳得逼真。
可是端慶帝當時沒有能拿此事大做文章,一定是因爲當時鳳離梧在京,想了法子替母親遮醜罷了。
今世也不知皇后的那個姦夫喫了什麼補藥,竟然讓皇后早早就暗結了珠胎,又讓端慶帝拿住了把柄,豈能不善加利用?
姜秀潤並不懷疑書信的真假,畢竟她是個知悉前情的,卻有些後悔剛纔實在是不該看這封書信,不禁狠狠瞪了拆信強迫給自己看的老管事。
她知道這事兒的確是不能耽擱。她與哥哥如今都綁在太子的大車上,如果太子一遭車翻,她和兄長也傾巢之下無完卵。
她慢慢地坐下,這亂攤子太大,不是她能接住的。可是就在這麼要命的關頭,鳳離梧卻被一羣盜匪攪鬧得脫不開身,實在是透着蹊蹺。
她深吸了一口氣,問管事:“你可知那宮裏的……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