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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個個笑道:“怨不得從墨林書會迴轉後,就不見少傅的身影,原來是厚積薄發爲出仕做準備呢!”
不過同窗裏也有心直口快的,有一個叫楊琛的,是老早就出仕的學兄,冷冷道:“有什麼可賀喜的?誰不知農司是個清水窮衙門,眼下因爲殿下修鑿運河,國庫拮据得很,各司配發的司金,在年初就定下了,那水工司的主司是個奸詐的,竟然將原本是農司修建水車通渠的幾多活計,劃歸成他們水工司的了,結果定下這一年司金時,他們得了幾多的金,可是等真的施用工程時,那些活又全推給了農司……”
他話說到一半,就被人用胳膊肘捅了捅,便再無下話了。
不怪刑司的人知道的門兒清,實在是農司的前任主司因爲水工司這般空手套白狼,氣得不輕,只揚言要水工司將金撥轉回來,不然絕不承攬這些被水工司搶去的活計。
結果被水工司的主司一狀告到了皇帝那裏。恰逢太子去魏地巡查沒有迴轉,而水工司的主司卻是大世家的出身,皇帝偏頗了一番,駁回了那農司的奏摺。
結果農司的那位主司,直接撂挑子不幹了,來了個告老還鄉,爛攤子愛誰接誰接。
結果他這麼一走,農司主司的位置涼涼,一直無人肯接手。畢竟大家都知道上一任主司是被窮走的,誰上任也補不了這個窟窿。
甚至有官吏提議,將農司與水工司合併,由水工司監管。
但水工司的主司卻是老奸巨猾,壓根不接這盤子。
所以熟諳內情的楊琛看自己單純的小學弟接了這麼副爛攤子,是打心眼裏替他着急。季秉林也是新近入刑司的,他一直在外負責運河的修繕,原是不知情,當聽聞楊琛這麼一說時,也不替姜秀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