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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淇霦垂眸看了她的无辜脸一会儿，半响才冒出一句：“我觉得你是不是该涨涨智商？”
辰霖浠拧着眉，思索了半天，既没察觉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错误，又没揣测出萧淇霦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她动了动嘴，却没说任何话。
“你还没回答我呢。”萧淇霦说。
萧淇霦向前走进一步，辰霖浠低着头能瞄到他轮廓清晰的下颌角和隐藏在高领毛衣下的喉结。
因为站的距离过近，呼出的热气都似乎能吹在对方身上。
该怎么回答？要说真实的原因么？
恨不得把脑子掏出来，捋成一条直线，好让思维变得更通顺一点。
但没想到，理由没想出来，眼泪却先飙了出来，辰霖浠转身别过脸，不由自主的擦拭着淌下的眼泪。
还有比现在更难堪的时候么？这情绪什么时候来不行，偏偏是这个时候，上次暂且可以说是意外，但这次可是真真切切的。
“你又哭了？”萧淇霦转到辰霖浠正对面的位置上，弯下腰盯着她的脸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