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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鳳收回手,頗爲驚喜的看着她爹,“爹你總算醒了,我還以爲我把你氣死了。”
阮尚書的脣角止不住一抽,再不醒就真被你抽死了。
“爹你做噩夢了?”阮小鳳扶他半坐在牀上,看着他一腦門的冷汗,禁不住好奇。
擦了一把冷汗,阮尚書是不願在想起方纔的夢,噩夢?是噩夢,卻也不是,那是真真切切的事兒,卻都入了夢,聖上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讓他怵的慌,聖上指婚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他要掂量阮尚書的忠心,也要……
總之這樁婚事牽扯了太多,有不得任何差錯。
止不住嘆氣,阮尚書展眼發現房中除了他和阮小鳳,再沒一人,便止不住詫異,“人呢?都哪兒去了?”
“接旨去了。”阮小鳳難得答的如此利落,卻讓她爹險些跌下牀。
不帶這麼催命的吧!阮尚書是止不住哀嚎,悲憤的抬眼就瞄到了剛行至門口的正妻竇花。她是來到牀邊,扶着阮尚書,慈愛的拍了拍他的背,“聖上下旨,說是不宜耽擱,兩日後就行禮。”
門外幽幽的立了不少人,皆都異常沉重的凝視着阮尚書,他終於是不堪沉重的俯在了竇花寬厚的肩膀上,“花兒,我怕是保不住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