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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着眉心，“怡然，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就先回去，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要開，要很久。”
楚怡然睜大眼睛，眼淚一顆顆掉下來，不敢置信，“夜哥哥，你讓我走？你果然是變心了嗎？你果然是跟那個房小姐在一起了。好，我走，我走。”
然後就跑了。
秦子夜沒有去追，讓助理跟着過去看看，他抬手看了看腕間的表，他沒有騙楚怡然，他真的很忙，馬上又要開一個會。
不光是他，整個公司都很忙。
新能源的決定下來了，科學院列出七十多項有害因素，最後不予通過。
他們當初得到的是內部消息，所有的前期工作都做好了，耗費了鉅額的資金，現在不能做了，所有的錢所有的準備都浪費了。
必須得想辦法降低損失，不然公司只有申請破產。
秦子夜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應付楚怡然的小脾氣了。
楚怡然的小脾氣跟公司破產比起來，不值一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