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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說了什麼？
思如攤手，“哦，我說我也不知道周婷玉在哪兒。”
原以爲能聽到周婷玉的消息，結果，呵，你告訴我你也不知道。
李航隱忍着臉上的怒氣，看着思如，“那你來幹什麼。”
話剛說完，就見思如看傻子一樣的看他。
李航愣了一下，有點懵，幹什麼這樣的表情，他說錯什麼了嗎。
就聽思如嘆了口氣，神色憐憫的搖頭說道，“原本聽周婷玉說你癱了很嚴重，我還不大相信，李家有權有勢，什麼名醫大夫找不到呀。但今天看到你，我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說，原來呀，你不光身體癱瘓了，腦子還壞掉了。”
皺着眉頭認真想了一下，才一臉正經的說道，“大概，你得的是，腦癱吧。”
不然，怎麼連剛剛纔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