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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找百八十個女人的，這是一個女人說的話嗎。
思如就不高興了，皺眉，“我說錯了嗎？”
“還是你嫌少？要麼嫌醜？”
莫凡一臉無奈，“雁貞，我沒有，你別這樣行麼。”
句句話都帶着刺，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再說，當着外人，多少該給他留點面子呀。明明以前就做得很好，善解人意，才三年多，就變了。
思如就看着他，很無辜，“好吧，那你想怎樣。”
話都說了，難不成讓她收回來，呵，不好意思，沒那本事，做不到。
莫凡動了動嘴脣，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算了，你……”
“下次委婉點。”別這麼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