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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口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就見高庸捧着文書從外邊兒近來,低聲回稟道:“聖上,北邊有人送信回來了。”
喬毓近來忙碌,韓國夫人也不清閒,報紙作爲大唐的新興事物之一,已經漸漸爲士林接受,她還惦記着最開始的設想,撥款往長安之外的繁榮城市去設置分部,既是開拓市場,也是收攬情報,作爲長安的一雙眼睛,代天子尋牧四方。
直面東突厥的北方朔州,雖然算不上繁榮之地,但是因爲地域特殊,同樣也被設置了分部,源源不斷的傳遞訊息回京。
皇帝將那份文書展開,目光一掃,原本有些蹙起的眉頭便舒展開來。
喬毓見狀便知是好消息,湊過去瞅了眼,禁不住笑了:“畫虎不成反類犬,頡利要抓瞎了。”
大唐是集權國家,君主一令,天下景從,與突厥這樣遊牧部族組成的國家截然不同,頡利可汗手下諸可汗時常對汗帳發出的命令陽奉陰違,上交的牛羊金銀也往往不足量,兩下里這麼一對比,自然對大唐的集權政治極爲歆羨。
人一閒下來,那就愛尋思事兒,大唐這會兒忙着發展生產,擴充軍備,頡利可汗都快閒出屁來了,被趙德言一攛掇,就在國內風風火火的掀起了改革運動。
引弓之民與冠帶之室的政治模式,都是自家老祖宗研究了千百年傳下來、適合自家國情的,頭腦一熱想要更改,想也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再則,突厥可沒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麼句話,他們更信奉自己的拳頭,想從他們嘴裏奪食?做夢!
頡利可汗這麼一改革,直就把突厥折騰的烏煙瘴氣,偏生天公不作美,去年的冬天異常寒冷,凍死了許多牛羊,今年開春,好些牧場都沒能長出草來,更是雪上加霜,幾層不利因素交疊在一起,頡利可汗怎一個焦頭爛額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