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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法，我們不可能了。好馬不喫回頭草。”
“那或許你不是好馬？”
鄭培培抬頭瞪他。
陸嘉燁嬉笑着說, “你是高貴冷豔大美女, 牛逼哄哄培培姐。怎麼會是好馬？就算選一個動物形容, 那也該是優雅迷人的小豹子。”
鄭培培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柔和下來，彎起脣角輕哼了聲，低頭繼續喝粥。
陸嘉燁瞧着她那要笑不笑的樣子，說道：“別憋着，想笑就笑出來。我拍個這麼到位的馬屁容易嗎？給點反應也是鼓勵嘛。”
鄭培培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笑着道：“那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大老闆還降尊紆貴拍我馬屁！”
“大老闆算什麼，在我培培姐跟前，照樣是拎包小弟。”
鄭培培嗤笑一聲，“得，控制一下你的虛僞，馬屁拍過頭就很假了啊。”
“好的，小鄭。”陸嘉燁表情正經嚴肅，淡道：“我先上樓了，喫完記得把碗筷收拾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