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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白眼狼
舊識
這年頭公家田 裏種什麼,用什麼種子都是各級有規定,嚴格指派的。想讓大田種上來歷不明的優化種子,難度太大,調門]太高,曹富貴也覺得自已沒崇高到犧牲我一一個,幸福全社會的份_上。倒是現在偷偷包產到戶的零散田地,以及隊員們新開荒開出的自留田,還可以想想辦法。
喫到 了扯大旗披虎皮的甜頭,曹富貴又把腦筋動到&ot;了政府的公開信息上,尋思着再到縣城裏去找找報紙,聽聽廣播,看看有什麼良種信息,到時攛掇三阿爺去買,偷樑換柱換上自家煉廬出品的糧種,應該也不難。
反正事在人爲, 做不成就拉倒,產量少點日子也勉強能過,有糧磚什麼的打底,餓不壞。
曹富貴順路去風水廟裏探望二傻和老酒伯,二傻再傻也是個三十多歲的老光棍,住到老曹家實在是不太方便,和石隊長說了他家的情況,便把人給安排在了風水廟與老酒伯同住,也能幫着老頭給隊裏照顧牛馬。
他給兩人留 了些喫的,和自家阿奶說了聲,悠哉悠哉搭着隊裏的牛車,上縣城,身後跟了條甩不掉的跟屁蟲。
“我說,小喬啊!儂咋不跟寶鋒栓子他們一道去玩啊!難得有個休息日。”
曹富貴鬱悶得想撞牆,自打上次孫家鬧了一次,把二傻接出來後,小喬就越發地粘人,除了幫着去“寶田”幹活,時時刻刻都跟在他屁股後頭轉悠,端茶送水,扇風趕蚊子,彷彿是過去地主家少爺的小跟班。
曹富貴雖然是讓他侍候得舒舒服服,可粘得跟狗皮膏藥似的,上個茅坑還要蹲在「門外默默遞草紙,他也有點喫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