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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這一席話,崔侍郎臉面都快掛不住了,國子監祭酒還安慰他來着,說崔繼宗的表現是差了一些,幸而崔一舟不錯,天資也還可以,又肯用功。
這不像是安慰,更像是笑話。
他們把希望寄託給長子繼宗,將資源給他名額給他,什麼都給他,每回放旬假崔侍郎教他這啊那的,結果長子排名垮了,反倒沒從家裏得到什麼支持的舟兒有起來的跡象。
這不是大耳刮子往他臉上扇?
崔侍郎哪怕是個偏心人,他也不會蠢到埋怨崔一舟太努力了,那錯在誰?肯定在大兒子崔繼宗。
他寫的什麼狗屁文章?
這排名對得起誰?
崔侍郎回府,聽說長子在老太太的福壽堂裏,他徑直就過去了,然後是一場混亂。崔侍郎拿戒尺抽人,邊抽邊斥罵他,問他一天天都在瞎忙什麼?回來說得好聽書讀到哪兒去了?歲考這排名還想下場應科舉?鄉試都過不去!
一個打,兩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