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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這麼多也是人年輕,要他跟經過大風大浪的一樣成熟穩重太強人所難。他心裏裝着個人,憐惜她,摯愛她,難免過分謹慎。即便人人都稱讚他,覺得他沒給父親丟臉,日後能有造化,唐懷瑾自己還是不夠自信的,他心態上其實有點像當年的衛成,覺得有力使不出,總認爲自己沒做好。
他作爲男子,其實不願意把這一面顯露給人看,總希望雪溪看到的是他果毅堅強,可老憋着也着實難受。
唐懷瑾同衛煊關係好,猶豫再三,告訴他說:“前幾個月,也就是過年在家那些天我同母親談過,是想着把我的意思明明白白說給母親,好叫她心裏有數,不要瞎着急亂點鴛鴦譜。我告訴母親說心悅雪溪,母親說她早早就看出來,她也覺得雪溪好,從頭到腳都好,只怕我一頭熱。尤其這兩年,我能見她次數不多,獨處幾乎沒有,心裏有話沒場合說,我想着從前雪溪妹妹她總愛找我是不是純粹就把我當第三個哥哥,人長大了,講禮了,自然也就疏遠了……”
衛煊聽明白了。
搞了半天就是自家妹子把人搞懵了。
前面那些年她可惦記唐懷瑾,見了面喊得也甜,常把小唐哥哥掛嘴邊。後來到了能理解男女之別的年紀,女孩子家就矜持起來,她這個表現就讓唐懷瑾覺得是不是小姑娘長大不喜歡他了。
衛煊拍拍唐懷瑾肩膀:“你沒親口問一問她?”
唐懷瑾苦笑。
一年三百六十天至少三百天都在國子監,空閒太少,閒着也經常沒有理由登門拜訪,好不容易去了衛府或者在其他場合見着人,她都不是獨身一個。
直接把人叫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