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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紅豆好奇道:“時硯也去?”
據殷紅豆所知,時硯今年也有十五歲了,跟了傅慎時好些年,若說他爲着伺候情況特殊的主子,纔沒被趕出外院,倒是情有可原,但花廳宴會,女眷衆多,他跟去終是不便。
廖媽媽面色平靜道:“時硯是沒根兒的人,去了也不妨事。”
虛掩着嘴,殷紅豆着實喫了一驚,她一直覺得時硯很奶氣,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個小太監。她不免多想,不會是因爲傅慎時用慣了他,所以把時硯給閹割了吧。
廖媽媽立刻解釋道:“時硯是六年前進府的,當時他被家裏人賣進宮,不知爲何沒過選,便被趕了出來,是六爺收留了他。說起來,也是緣分,若非這個身份,他哪兒能在內院伺候主子到這個年紀。”
外男不得在內院當值,不過垂髫小廝除外,時硯去了根,才成了長興侯府的例外。
感慨一聲,廖媽媽道:“時硯是個忠誠的,六爺真是好心有好報。”
殷紅豆絕不表示苟同,但她捕捉到一個細節,便問道:“那六爺的事兒,時硯是知道的?”她指的是傅慎時瘸腿的事兒。
虎着臉,廖媽媽道:“他知道也不敢說的。”又嗔道:“你這死丫頭,這種事兒以後少問。世家勳貴的事兒,知道多了要折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