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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媽媽笑了笑,道:“那就好。”她頓時又嘆了口氣,道:“我照顧了六爺這麼些年,幸得他想得開,不然早就……”
早就自縊了吧。
殷紅豆下意識地在心裏接上了這句話。
長興侯府不是尋常人家,長興侯和長興侯夫人先是家主和宗婦,然後纔是子女的父母,在侯府的利益前,傅慎時既不是唯一的嫡子,如今也不能替侯府創造價值,很多時候都註定要做出巨大的犧牲。
殷紅豆想起傅慎時手上的傷痕……大概除了自虐,他不會,也沒有人教他,應該怎麼自我癒合。
廖媽媽開了個話頭便不說了,縱有千言萬語,作爲下人,她也不該多說,更不該跟丫鬟說。
二人默契地閉口不談,院子裏突然有了外人說話的聲音,廖媽媽和殷紅豆一道出去瞧。
二門上的婆子帶着一個灰白長鬚的男子進來,廖媽媽快步地迎過去,笑道:“胡御醫,您來了。”
富貴人家平常都會請醫術高明的大夫診平安脈,傅慎時殘廢的雙腿本是舊疾,原該經常診脈,不過多年診治不見好,他又時常受些不想讓人知道的小傷,便不大愛見大夫,診脈頻率從每月一次降爲一年三四次。
所以殷紅豆來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到胡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