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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慎時最近受了不少殷紅豆的冷臉, 她卻說, 這取決於他。
他想起殷紅豆那天夜裏說過的話,便解釋道:“紅豆, 其實我想過了, 你之前說的話很有道理, 可我那時真的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去想。”
殷紅豆手裏還拿着筷子, 她將筷頭和筷尾調了個方向,右手捏着筷子在桌子上劃來劃去, 也沒刻意寫什麼,就是在油亮的楠木桌子上劃出亂糟糟的一團痕跡, 她道:“我知道你沒有這麼想。”
傅慎時面色才舒緩一些,殷紅豆便道:“因爲這是刻在你骨子裏的東西,你便是不想,自然而然也會這麼去做。”
畢竟傅慎時打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的, 上要跪皇天后土、天潢貴胄、家中長輩,下有丫鬟小廝甚至是平明百姓要跪他,尊卑貴賤,分得明明白白,他哪裏意識得到這些?
殷紅豆挑着眼看着傅慎時, 眨着眼睛道:“你在我病的時候照顧我,是出於情分,可你給我遞茶水的時候, 明顯猶豫了一下, 這纔是出於你的‘理智’。”
正經的主子, 哪裏有服侍丫鬟的!
傅慎時心裏明鏡兒似的,他面色微紅,即使他認爲自己委實沒想將殷紅豆當做丫鬟看待,但她說的不錯,他就是那麼做了。
他眼神有些閃爍,其實不大想承認,他當時是有遲疑,可……他到底還是照顧她了不是嗎?
殷紅豆知他不服,便問道:“廖媽媽和時硯,在你眼裏該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