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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道:“已是與緬甸接壤。雲南土司勢大,一直是皇上的一塊心病,這多麼年,爲父也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
他又安撫道:“你先別擔心,爲父派去過雲南的老兵替你走一趟,打探消息應是無妨。況且這小子不是凡物,除非他……他若想送信,必有法子。”
紅豆亦知如此,便只好等寧王部下去一趟雲南。
寧王很快就派出了人出去,因路途遙遠,估摸着得幾月爲期,才能收到消息,紅豆這一等,因爲鬱郁,做了噩夢,便經了一場風寒。
她知道傅慎時是重諾言的人,他都答應她會給她寫家書,答應要給她帶沙甸貨,卻沒能兌現諾言,十之八·九是有不測。
紅豆病的時候格外沮喪,有時忍不住想,她寧願傅慎時是不想給她寫信,都好過他不能寫信!
年前,寧王派出去的人回來了,說是孟良府那邊沒有半點傅慎時的消息,至於胡御醫說的神醫,倒是有,而且在當地名聲很大,與土司交好,老兵去的時候,神醫正在深山裏採藥,老兵在他家中等了好幾日都不見人,纔回真定報信。
紅豆腦子裏空白的一片,她曾經以爲傅慎時會得天花病死,若他那個時候沒了,她好像能夠接受,但是現在傅六這樣悄無聲息地沒了影兒,她卻接受不了。
就好像一根細細的刺橫在心口,時而了無痕跡,時而扎得她心口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