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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博釗回鄉探親,只有十天的時間,而來回的火車還浪費了他六天,找保姆又還變成了結婚,這事兒急的就跟打仗似的。
爲了兒子把仨孫子帶走後,自己每個月還有二十塊錢用,聶母就來說媒了。
“我那兒子也就是帶了仨娃,從小兒在城裏長大,一口普通話,還是大學畢業生,你瞧他那身板兒,那相貌,整個齊思鄉也難找吧,這人材可沒得說,咋,你二老還不同意?”要說聶母這半年來不給兒子打訪着娶媳婦兒,只找保姆,可不就是因爲兒子條件太好的原因嘛。
陳母心裏其實是願意的,礙於陳父不說話,也不敢答應,就只是笑。
“畢竟仨娃了,後媽可不好當,再說了,他們不是還要政審,我家麗娜這個成份,你們可不能到了邊疆再給她打回來。”陳父說。
聶母道:“哪那能呢,我就實話說吧,我兒子在石油基地雖說不是一把手,但一把手也管不着他,他是能直接和中央對話的人,科學家,你們懂不懂,他可是科學家。就前面媳婦死了這半年,他多少大學裏的女同學來和我拉家常,哭着喊着要嫁他,我都沒答應。”
“彩禮咋說?”陳父談起最重要的來了。
“先頭你家大閨女就借了我二十塊,那個算在彩禮裏,我再給你湊個整兒,188塊,你看咋樣?”聶母可小器着呢,死就要把彩禮往下壓。
陳母也不願意了:“黃大嫂,現在咱們鄉里人處個對象,彩禮也要三八八了,你纔給我一八八,那不行。”不是說油田上的高級工程師嗎,這彩禮也太少了點兒吧。
陳父本身也不願意,立刻就站起來了:“麗麗借的錢,我現在就出去借,借來給你還上,這親事,咱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