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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過,她成長的年代恰是中蘇合作期,《鋼鐵是怎樣練成的》,《喀秋莎》,這些都是當年熱遍咱們全國的,她人很聰明,會這些也不稀奇。”
“聶工,你現在要幫咱們攻克的,是整個油田最大的難題,但是,前些天的邊境磨擦不說,領袖也一直在批蘇國目前的政治走向,這個你是知道的,咱們油田尤其要注意這個問題。那新愛人,還能退回去嗎?”
阿書記還是很猶豫。
“行了,老領導,你說說,上面形式跟着變,咱能趕得上嗎?前些年蘇國還是老大哥了,我家閨女不就跟風兒起名叫卓婭,還不是爲了趕時髦。結果現在成臭狗屎了,我閨女那名字,走到那兒都要叫人笑。
孫工去世的時候,當着咱們的面要聶工發誓十五年不娶,你當時也在場,你看他個老鰥夫一天失魂落魄的,雖說孫工死了,但咱們私下說,這事兒可不地道。哦,現在他好不容易新娶了,還是老家人,小姑娘就是愛好廣泛點,我覺得沒啥,這麼着,我們住的近,我替咱們礦區監視着她,定爲重點監察對像,你看行不行?”王總工一聽阿書記這說話,就不樂意了。
“聶工你說了?你是咱們整個油田是政治覺悟最高,也是文化層次最高的,我們聽你的。”阿書記笑着說。
聶博釗笑了笑,把阿書記讓的煙給別了:“老領導要想我後顧無憂,就還真得小陳同志幫我帶孩子不可,所以,我心裏有底兒了,出了事我兜着,你們就放心吧。”
這一頭,拿到了三十塊錢的陳麗娜回到家裏,仍是不悶不哼的。
而基地委派的小會計聶衛民,跟條小尾巴兒似的,就在她身後轉來轉去。
“中午咱們喫啥?”小傢伙約莫是餓了,舔着嘴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