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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就用鋁鍋給孩子們燒牛奶,讓他們嚐到原本牛奶裏的香氣,也行。但是陳麗娜自己是個嘴叼的,而且呀,□□厭膾,她是作任何東西都要作到極致的那種人。
正好,昨天從哈薩克倒爺那兒買回來一瓶米酒。
把牛奶燒開,再把米酒裏的渣子濾出來,一隻小鋁鍋子裏,滾了的牛奶正沸騰着,這時候把米酒汗給倒進去,邊倒邊攪和,很快,鍋裏的牛奶就起絮了,隨着米酒越倒越多,絮花也是越來越多。
等到絮起的差不多了,這時候關火,再拿紗布把多餘的水份過濾回鍋子裏頭,然後盛到碗裏,故意當着仨口水已經銜不住的孩子的面,把雪白的,像雪花似的白糖給拌了進去。
甜啊,光看着白糖,仨孩子已經在流口水了。
這時候還不給他們喫呢。
要放到窗戶外面,用外面那天然的冰箱凍上一會子,等凍凝上了,纔會拿進來喫。
“媽,這叫啥?”二蛋兒舔着小嘴巴,急的頭上都快要冒煙了。
“奶酪,這個叫奶酪,但跟維族人,或者是哈薩克人作的不同,這是咱們漢族的奶酪,媽保證呀,就是再討厭腥羶的人,也嘗不到裏面有腥氣。”陳麗娜說。
聶博釗今天去了一趟2號油井,恰好要經過樓蘭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