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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安娜那樣的好姑娘,本身命運就夠悲慘了 ,當然不該遭受這樣的不公。
“那你想自己出面?”陳麗娜再問。
聶博釗對於孫家人,當然沒什麼感情,不,應該說是一提起來就頭痛。
但是,他本身是個搞科研的,你讓他去跟人吵架,那是不可能的。
而孫轉男呢,作爲基地上唯一犧牲的女幹部,她就像一座豐碑豎立在那裏,他要真想出去說兩句,孫大寶立刻就能罵他個忘恩負義。
“不行就把事情推到礦區,讓阿書記或者高區長去處理。”聶博釗說。
陳麗娜莞爾一笑,心說,哎呀男人,像黃花菜那樣的老太太可以踢皮球,因爲跟她潑纏,是件很無聊的事兒。
但是孫大寶不行。
畢竟,孫大寶要禍害,禍害的可是木蘭農場的職工和鄉親們,事實上就算孫大寶不來找茬,陳麗娜也早想收拾他呢。
一腔熱血的知青們,是抱着要改變邊疆,要把荒漠變成糧倉,要叫青山換新顏的信心與熱血,來到邊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