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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應聲兒,於是聶博釗又喊:“小聶同志,小聶同志。”
蹬蹬蹬的,小傢伙從門外就竄進來了,屁股後面還跟了好幾個,錢狗蛋兒,秦康康,小金寶,幾大個就全湧進聶家院子裏來了。
“最近你聽你媽的話嗎?”聶博釗問。
“聽呀,咋不聽,最近柴都是我劈。”說着,聶衛民得意的揚了揚自己的小手兒,後媽來了半年多,這孩子開朗了許多。
“那二蛋了,他身上咋還是那麼髒?”
“他是金魚,只有三秒鐘的記憶,我三秒鐘前囑咐過他,叫他不要抓土,但就在這三秒鐘之類,我沒提醒他,他又忘了。”聶衛民說。
“他是你弟,怎麼能是金魚?”
“我媽說的,他就是條金魚。”聶衛民一點也不讓,理直氣壯。
“那三蛋兒呢,他的口水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有我給的小手帕,爲啥不總給他擦擦?”快三歲的小三蛋兒,總是止不住的流口水,聶衛民趕忙拿出帕子來胡亂揩了兩把,說:“哎呀趕緊走,我還要帶兵打仗呢。”
“你站着,我還沒問完話了,不是給了你們布票,最近供銷社應該有條絨,爲啥還穿這白衣服,你看二蛋那還叫白衣服嗎,那叫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