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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辛苦的勞動,有什麼意義嗎,不如趕緊給知青們辦回城,讓他們回城享福,喫香喝辣,何必在這兒辛辛苦苦種田呢,是不是。
要知道,兩個記者可沒見過當初陳麗娜沒來的時候,知青們睡的乾草墊子,喫的糊塗湯,見男知青們的被褥普遍都黑不拉嘰的,不知道是他們自己懶得洗才把好好的棉花糟蹋成了這樣,還以爲是場長在虐待他們了。
而懶得上工的侯浩了,在別人都加班加點搶春種的時候,裝病躺在地窩子裏,就叫了一大通的苦。
郭記者沒有勞動過,一兩天的體會當然看不到事實的真相,但是,也認真的把侯浩的想法記錄了下來,準備過兩天就從烏魯轉火車到北京,就寫一篇稿子,把木蘭農場當個好大喜功的典型,好好批評一下。
結果,第二天,沒有見到陳場長。
到了第三天,依然沒有見到陳場長。
他們的雞蛋方便麪都喫完啦,又沒車回礦區,拍了很多照片也沒有暗室洗,這不,郭記者實在苦的呆不住了,才跑來找陳麗娜,準備請她用小汽車把倆人送回礦區去。
正好今天是週六。
這一天,基地一些想掙點工分換棉花呀,換水果的工作人員們,甚至是礦區一些想要換點棉花,或者是換一些草莓和桑椹等新鮮水果給孩子們喫的人,都會搭着卡車到農場來,幫助社員們幹活兒。
陳麗娜帶着四個孩子起了個大早,迎着朝陽開着小汽車,一人手裏一支蕎麪煎餅。劉小紅起頭,二蛋吼着唱,從日落西山紅霞飛唱到一棵小白楊,一車的小屁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