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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可以這麼形容。”
“那完了,我親手把我的老聶給毀了,因爲這個老聶呀,他不會再經歷兩個兒子成爲黑社會,還有一個癱瘓的痛苦,那麼,他永遠都不會成爲將來那個老聶啦。”
“陳麗娜,你要再說這個可就沒意思了,我是不夠浪漫嗎還是不夠溫柔,你想要啥我沒給你搞來?你要說沒錢,這不咱們大家都沒錢嗎,我要有錢,我全給你,我僅着你一人用。”聶工不愛金錢不愛美人,就只醉心於科研,一切於他,都是身外之物。
“哎,不是,聶工,今天晚上不是一月一度的性/生活日,你掏□□幹啥?”
聶工不搞性/生活,從書房裏翻出他的獵/槍來,填砂彈,裝□□,裝好了往拿報紙暫時糊着的窗子上一瞄,補了三層的破線褲和領子上縫了兩圈兒的舊睡衣,因爲衣服全是純棉土布嘛,穿久了,膝蓋上旋了倆大圈兒,那簡直是,殺氣騰騰。
“你給我躺着,今天這氣,我是非出不可。”聶工平常太斯文,陳麗娜只當他沒爆脾氣呢。
出門,敲了敲隔壁哈工的門,提着杆□□,聶工開門見山就問他:“那幾只兔子惹人煩得很,我想把小的那倆只趕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哈工消化了半天,才明白他說的是誰,轉身進門□□一扛:“去啊,咋不去。”
“行了,把自立和錢工也叫上,咱們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