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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還沒娶媳婦了呀我,哥,我今年才十七,你好歹還比我大兩歲。“
“我不比你更慘,我要死了,我媳婦子估計就得跟人跑了呀我。”
倆人躺了半天,槍聲終於停了。
“哥,我好像沒死。”小尤說着,翻身坐了起來。
小馬於是也翻身坐了起來,倆人穿的都是綠軍服,相扶着站了起來,哎呀媽呀,混身的砂彈啊,跟那雨點似的往下抖落着。
“怎麼樣,聶工,兔子打着了嗎?”哈工扛着把槍,大搖大擺的,就從遠處走來了。
聶工也扛着把槍,冷笑了一聲,就說:“沒打死,但那兩隻兔子有點兒蠢,估計還以爲是咱們眼神不好,打偏了呢。”
小尤搗鼓了半天,從腰上拽了把手電筒出來,掃視了一圈周圍,直接哭開了。
這是打偏了的問題嗎?
戈壁灘上的神槍手們,一人扛着一杆獵/槍,要知道獵/槍這東西,是要一格格填火/藥,再填砂彈,然後再扣掰機的,倆個人,倆杆槍,槍聲就沒停過,就在他們臥倒的地方周圍,砂彈直接衝出一個大圈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