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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當初你到北京,給我們兄弟壓着打的事兒,現在應該忘了吧?”仇天海拿胳膊肘子碰了碰聶工,就說。
聶工沒說話。
但二蛋和聶衛民的臉隨即就黑了:“叔叔,你居然打過我爸爸?”
“小時候你爸聳着呢,特好欺負,真的,膽小的不得了。”仇天海左看右看看,感慨說:“沒想到你生了這麼多兒子,我只能說,你和轉男呀,真能生。”
然後,他又拍了拍胸脯,說:“哥現在不是當年啦,想起當初老打你,心裏真過意不去。哥現在在北京混的是真不錯,有小汽車開,在東方飯店還有長期包房,那可是你拿着介紹票都住不來的,咋樣,哥今天帶你好好兒享受享受,開開眼,也算賠當年的罪,咋樣?”
聶工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是來陪家屬學習的,我們有地兒住。”
仇天海哪能放了他啊:“你們這些生活在沙漠裏的人,偶爾上趟北京,那就跟開天眼似的,啥沒見過的都該見一見,沒享受過的都該享受享受,我得告訴你,北京跟別的地兒可不同,沒個人帶着,我還怕你迷路呢。”
拉拉扯扯,一路下了火車。
仇天海也不知道做多大生意,反正那隻小皮包癟的呀,說它裏面就一張紙陳麗娜都信。
而聶工一家呢,大包小包,三個孩子一人手中就是一隻旅行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