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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陳麗娜一直聽說聶工掰腕子厲害,但還真沒看過他掰腕子呢。
這不他上次輸給於連海了嘛,她一看季懷山也是個當兵的,一想,那身體素質只怕不是聶工能比的,還真怕季懷山要把聶工的腕子給掰壞呢。
沒想到人家好像也不咋使力,一手還抱着妺妹呢,單腕突然發力,居然死死的,就把季懷山的胳膊給摁到了桌子上。
“酒醒了嗎,季懷山同志?“聶工問季懷山。
季懷山腦子懵懵的,一隻手牢牢的,給聶工箍着呢,大概是真沒想到聶工手裏頭居然這麼有勁兒,一反手,還想再翻過來呢。
聶工略一使勁,說:“酒醉了就開個房間睡覺去,別鬧了。他一隻大手,牢牢把季懷山的手給摁在桌子上,叫他動都不能
身軍裝,給個搞工程的壓死在桌子上,這也太丟面子了
鄧東崖剛醒來,還說:“同志們,我又緩過來了,咱接着喝
鐘山特體貼的過去,就把他重新給壓倒了:“陳麗娜家屬來了,剛一把腕子把季懷山給掰倒在桌子上,我看他臉色很不好你要再起來,估計他得上凳子,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