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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淳一想,也是哦,曾經他也有很嚴重的胃病,不過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啦。
冷奇是個爆脾氣,不論到了鐵道部,還是到了上海,見了領導都是先罵一通。共和國自古以來,是個人情社會,找領導辦事,誰不是顫顫兢兢敲門,小心翼翼說話。
好嘛,冷奇那基本屬於踹門而入,口若懸河,再兼他嗓門又大,聲音洪亮,吵的領導們全都暈頭轉向。
而烏瑪依礦區,地理位置特殊,遠在邊疆,但經濟上實現的騰飛,又能跟南方相提並論,冷奇官不大,一個小區長而已,跟普通縣一縣長差不多,但人家資歷輝煌啊,父輩那是扛過槍的。
所以,到了哪裏,不論見了誰,都是一通罵,他倒是罵爽了,可苦了跟在他後面善後的蘇向東。
蘇向東得賠情,得解釋,得說明情況。
倆人就這麼着,先禮後賓,先冬雪再春風,一個單位部門的跑,還真的,提前於整個共和國二十年,就把礦區的火車,提成了全國唯一一輛k字頭。
冷奇跟陳麗娜算半個老鄉,賴皮着蹭了一頓飯,喫了一碗自己最愛喫的漿水懶疙瘩,還從陳麗娜的缸裏舀走了她半缸的酸菜,又從她家後院給自己摘了一大兜的茄子辣椒和黃瓜,才帶着安娜和冷鋒,抹着嘴巴也走了。
聶衛民因爲劉小紅,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
他當然不願意相信劉小紅一考上大學就徹底甩開礦區的老家,從此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