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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調音師,然後往後退了兩步,撩了一下外套,調音師赫然的,就看見他腰間別着一把老五四。
“聶衛國,有人拿着槍呢,要見你,說他是你爹。”調音師到了後臺,就說。
二蛋探頭一看,不止老爸老媽,聶衛疆跳着跳着,在給他招手呢,大哥已經快叫要給擠扁了。
“我爸真帶着槍?”
“那完了,今天他絕對要殺我。”聶衛國說。
但同時吧,做爲一個真正的搖滾歌手的那種美妙感,能夠用音樂感染人羣的快樂,二蛋才經歷了兩個晚上啊。
他看到所有的觀衆跟着自己的節奏在搖擺,他混身每一處汗毛都在顫抖,他快樂啊,他瘋狂啊,他覺得自己天生就是爲了舞臺而生的,這時候再把他趕回去,讓他考試,學習,或者去學那些軍旅歌唱家,像木偶一樣一板一眼的唱歌,怎麼可能
如果聶衛國知道罌粟,或者是鴉片,抑或者,新時代的毒/品,他就會知道,自己在舞臺上的興奮感,就跟癮君子們留戀毒/品,是一樣的。
看着場地裏歡呼的人羣,再看看臺前一臉陰沉的老父親二蛋腦子裏一團漿糊。
聶工也看着兒子了,給他招着手呢,意思是讓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