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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能拿到報紙,就證明他和上輩子的杏樹叉子,是在同一時間,同一空間裏的。
對於一個深信馬列,深信唯物論的□□人來說,這可真是太奇妙了。
對面的倆人還在聊天呢。
“衛民的那個情婦,本來替他們兄弟擔下了所有的罪,直接槍斃了的,本來,我以爲這樣就完了,他們兄弟還能出來。但是,劉小紅死了半年,省上突然重啓程序,再度追查,推翻劉小紅原來所有的口供,檢方一起推行,就是要槍斃他們兄弟,說白了,嚴律震懾,是給全國的不法分子們看的。
“殺雞儆猴,我明白的,現在邊疆和紅巖的情形太亂了,必須用重典。”老聶說着,一字一句,無比的艱難。
冷奇拍了拍他的肩,突然就說:“我知這你特別傷心,但是,兄弟,咱們該走的路還是要走,我找了一對象,給馬小芳禍禍掉了,前兩年吧,馬小芳盯的緊,我沒敢輕舉妄動,前幾天偶然碰見,她還單身着呢,這不,她正準備前往邊疆,去烏魯談點兒生意,好像在那邊她給當地的黑社會欺負的挺慘的,我實在是不敢見她,主要是沒臉見她,你能幫我勸勸她嗎?”
老聶茫然的看着冷奇。
聶工也從報紙中抬起頭來,茫然的看着冷奇。
還好,冷奇解釋開了。
他悄聲說:&ot;就是,我有一前女友,原來我一直在部隊上因爲馬小芳的關係,怕馬小芳要傷害她;沒敢追她,現在呢,我不是要轉業了嘛,仕途也無所謂了,可我傷她傷的挺深的,她再也不肯搭理我了,你幫我勸勸她,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