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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一個男人要是出軌了,全世界都知道的情況下,妻子肯定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鄧東崖就是那個倒黴催的妻子,因爲他現在大概是唯一個,不知道自己給人寫上地攤文學了的人。
要在原來,像趙小莉所出的那種地攤文學,都是要被嚴打的東西,但現在不行了,女作家們花樣泛湧,一個個的,號稱用身體寫作,而總有些小出版社爲了賺錢,爲了表明自己與衆不同,願意給她們出書。
今天一早,鄧東崖起牀後,因爲季超羣不在,他得他自己疊被子。
結果一翻季超羣的枕頭,就從下面翻出一本劣質印刷的書來。再翻了兩頁,坐牀上,手抓着頭髮,差點就暈過去了。
沒錯,新晉作家趙小莉給他描寫的牀戲至少有一百零八種姿式,次次不重樣
好吧,現在鄧東崖想起趙小莉,就只有倆字兒:噁心。
季超羣現在性格活潑着呢,當然,因爲他這些年孜孜不倦的體貼愛護,倆人關係也好着呢,鄧東崖卻沒想到,妻子枕頭底下,居然有這麼一本書。
這不,兒子打完人跑了,閨女不見了,季超羣不是去找人了嘛。
他一個電話敲到邊疆,沒想到接電話的卻是聶衛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