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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事兒很快就聯絡好了。
趙小莉這麼些年,也沒什麼大出息,還住在華山醫院,自己姑媽轉給自己的,那個破破爛爛的,一室一廳的小屋子裏。
鄧東崖一個人上的樓。
其實這地兒,他也來過,那還是好多年前了,有一回趙小莉喝醉了,司機扶她她不肯下車,非得要鄧東崖扶她。
鄧東崖記得在二樓轉角的樓梯處,趙小莉蹲在地上哭,還問他,爲什麼家庭、婚姻都不幸福,但是男人就是不願意改變自己。
當時鄧東崖是怎麼說的呢
他那時候說:“因爲我們中國人,把家庭看的很重要,你離婚了,就該積極一點,再找一個男人開始新的生活,畢竟,你不是還有孩子嗎?
那時候,他是完全沒想到,趙小莉會成一塊狗皮膏藥,然後頑固的,趴在他的餘生中,再也揭不掉。
敲了幾下門,門就開了。
個頭發花白,不算瘦,滿臉皺紋的女人,穿着件髒兮兮的,還起着毛球的灰色線衣,下面是一條鬆緊褲子,上面繡滿了碎花。